【五】调教（1） (第1/2页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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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经过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漫长颠簸过后，小月到达沙皇俄国首都圣彼得堡。
陌生的环境让小月感到害怕，康斯坦丁温柔地抚摸她的头，对她说：“别紧张，这里是我的家，也是你的家。”
在村子里的时候，村民经常把“老毛子”说得非常恐怖，而且贬低得一文不值。他们这样做，既为了发泄当年被打砸抢烧的愤怒，也是为了吓唬小孩，让小孩乖乖听话。
因为是正牌的皇亲国戚，米哈伊尔大公的宅邸非常豪华，仿佛人间天堂。小月感觉眼花缭乱，不知道接下来该看哪里。
“你终于回到彼得堡了，康斯坦丁公爵。这个女孩……她是……中国人？”
有一名男孩出现在小月眼前。他模样英俊，某些地方甚至和康斯坦丁很相似，但他身上穿着普通布料制成的衣服，也没有康斯坦丁那种高傲的贵族气质，肯定是这大院子里的侍者。
“没错，他是中国人，瓦列里。接下来的这段日子，她就交给你了，你不要让我失望啊。”
“康斯坦丁公爵的吩咐，我会牢牢记住，不敢怠慢——还请公爵放一百个心。”
看着瓦列里低着头的恭敬模样，康斯坦丁感到满意，却补充一句：“必须对外保密，我可不想让整个彼得堡的贵族男人，成为和我共同肏逼的‘一洞兄弟’。”
说完之后，康斯坦丁径直离去，留下小月和瓦列里站在原处。
瓦列里从来不问康斯坦丁的去向，就算问了也得不到答案，没准还得被挖苦一番。
突然，瓦列里对小月微笑，然后用带着口音的中国话，对她说：“外面风大，跟我到屋里来，漂亮的中国宝贝。”
小月刚进屋，瓦列里就冲上前去，将小月身上的衣服撕碎：“你以后不需要穿太多衣服，光着身子露出骚奶子和骚逼，是最好的。”
一丝不挂的小月，惊恐地瞪大双眼，用手徒劳地遮挡自己的身体，刚想大声开口质问或咒骂，却被瓦列里抢先：“你可以反抗，但是我丑话说在前面，这里不是中国，是俄罗斯帝国的彼得堡。如果你还要反抗，我保证，你死以后，连尸体都找不到。”
尊严诚可贵，性命价更高。从出生到现在的十二年，在畸形的环境中艰难生长，小月的灵魂，已经被名为“好死不如赖活”的锁链牢牢捆绑，导致她没有任何勇气寻死，只能委曲求全。
小月缓缓放下遮挡身体的手，开口说道：“不要杀我，我会好好配合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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